男人没了耐心,转身打开门,“我们已经离婚,财产你就别肖想了,你的东西我会让人扔出来。”
“不好意思,我们还没离婚,字我只签了一个‘温’,离婚无法生效。”
温宁斩钉截铁道。
厉北琛蓦地转头。
黎向晚也目光阴沉,掩饰着,她假惺惺道,“温小姐,你怎么这样耍三哥?”
温宁丝毫不理会她。
她不惧怕的与男人冷厉目光对视,“你不信,可以看看文件。”
厉北琛寒气四起盯着她,翻出离婚协议书,上午签完律师就转交给他了。
现在打开看,果然只有一个虫爬似的‘温’字。
他眼底情绪不明,眉心阴沉,充满憎恶地盯着她,“你又想耍什么诡计?!”
“你想要的都得到了,帝尊财团,四千亿,我破产,我母亲成植物人,你还不满意?”
他眉间似笑非笑的讽刺宛如尖刀。
扎着温宁的心口一遍遍的疼,她麻木不仁地承受着,随他讽刺。
只要他心里能好受一点。
她谨记着的,只有妈妈的遗愿,妈妈醒不过来了,她一定会完成。
温宁执拗的开口道,“厉北琛,你让我住进去,你的癔症还没好,我想照顾你,等你好了后我再考虑签字离婚。还有,你让黎向晚住进来,我就更不放心妈妈了......”
“你有什么资格提母亲?你赖在这里才是对她最大的威胁!你这个毒妇,休想再靠近她害她一分!”
厉北琛暴怒,语气阴冷,“给我滚。保安!”
温宁知道,妈妈现在是她不能碰的逆鳞,
她偏执道,“我答应妈妈要守着你,我要做到,我不滚。”
厉北琛死死拧眉,她什么时候答应了妈妈?还是,又是手段?
他癔症发作一夜,她不来病房看他一眼,有关她的梦他摸了孩子的梦,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