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琛知道她的套路,有些心累,“我这里有,向晚。”
可是女人已经走了进来,从后环住他紧窄的腰,她低头吻着他的水珠,带着哭腔娇柔求他,“三哥,我这次请到了一个国外专治疑难杂症的圣手,据说没有他治不好的病,今天上午十点,你去看看好吗?”
“你们黎氏医院安排的医生,我看了不下十个,有用吗?向晚,也许我还需要些时间。”
“三年,已经很久了,三哥,难道你不爱我吗?”她患得患失,眼泪掉下来。
厉北琛温柔为她擦掉,心里闪过一抹不忍,“怎么会呢。”
“既然你爱上了我,为何不能要我?”
男人敛眸,有时候他也恨自己这幅不听使唤的身体。
他眼底卷起恨意,甚至觉得,这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给他下的蛊,自己不知死活,还不让他走向新的生活。
“这次这个医生一定能治好你,国外的圣手,他也有治男科的成功案例,三哥,你为了我们的幸福努力一次好吗?”
厉北琛清冷的舔了下薄唇,越性感,越是禁浴,看的黎向晚又心动。
这男人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他越发成熟,恣意的散发着雄性气息,而偏偏淡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