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擦干净自己的嘴唇,复杂的看着他俊美夺人的脸庞,难怪他最近会这么反常,她其实能理解,作为一个男人,他可能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尤其,他还是那么需要。
也难怪他那天打电话来,会莫名其妙地说,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
这样子,的确没办法,也只能孤独一人了......
莫大的打击,才会让他萎靡不振吧。
温宁盯着他脸上遍布的伤痕......心里涩涩的,根本说不出什么心情。
高兴吗?痛快吗?
她好像没有,反而,心脏里面沉沉的,忽然有些酸涩。
可能是同情他吧。
半晌,温宁长长的叹了一声,他这样子肯定不能洗澡浸湿了,她没办法,只好给他都擦了一遍,轮到那个伤口时......
温宁最终小心地拆开,用碘酒和药水细致地洗了一下,最后上好买的创伤药。
她从床上取了毛毯盖在他身上,又把浴室的暖风打开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