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得漂亮，织织！”
身旁响起周流和陈曼按的喝彩声，吃瓜的服务员们却是露出失望的神色。
她们还以为会发生什么，或甜蜜或尴尬的暧昧剧情呢，结果就这？
没意思没意思。
“不玩了不玩了。”
王歌有些郁闷地从黎织梦怀里爬起来，黎织梦红着脸给他递上卫生纸。
见王歌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周流和陈曼按也就暂时放过了他。
将脸上的奶油擦干净，几个人又一起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蛋糕已经被吃的差不多了，这一顿饭也就结束了。
分别之前，周流和陈曼按拿出他们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给王歌。
陈曼按送完自己的礼物，又拿出来两个包装精美的礼盒：“这是松月和黄文彦给你的礼物，他们虽然人没到，但是礼物还是给你准备了的。”
王歌毫不客气地接过：“没事，人到没到不重要，礼物到了就行。”
陈曼按朝他翻了个白眼。
轮到黎织梦，她也拿着一个礼盒递给了王歌。
“哥哥你不要嫌弃哦，上午的时候桉桉才告诉我伱今天生日，太仓促啦，我也没时间去给你好好挑选。”
黎织梦似乎不太好意思，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下次，下次我肯定好好给你准备礼物。”
“没事，礼物是什么不重要。”
王歌还没说话，陈曼按就率先安慰道，“反正王总有的是钱，他什么也不缺，重要的是心意。”
黎织梦眨巴了一下眼睛，问道：“那你送的是什么呀？”
陈曼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鹿茸酒。”
黎织梦疑惑：“鹿茸酒是什么酒？好喝吗？”
陈曼按笑容暧昧：“以后你就知道了。”
黎织梦又把目光投向周流：“周少爷送的是什么？”
“补身子的。”周流也露出陈曼按同款暧昧笑容，“什么人参、灵芝、枸杞，还有牛鞭羊鞭什么的，什么都有。”
听到“牛鞭羊鞭”，黎织梦总算是懂了，本来就红彤彤的小脸顿时变得更加红润：“你们，你们……”
“你们怎么能这样！”王歌帮她把下半句给补上，转头看向黎织梦，“你也觉得他们太过分了，对么？”
黎织梦正想点头，却听陈曼桉咬牙切齿道：
“织织，你别被他骗了！这种风气就是这货先带起来的！”
黎织梦：“啊？”
“确实是这样，这家伙太损了。”
周流也恨恨道，“当年我和桉桉刚在一起的时候，他送的就是牛鞭！
后面每年都是各种壮阳的补品，这还好说，他今年甚至直接送了一盒安全套！”
“咳，这个，有一说一，我送安全套，主要是因为我交了女朋友之后，确实感觉安全套是一个有女朋友的成年男人所必备的东西。”
王歌严肃道，“另外，其实没有实际证据证明牛鞭确实可以壮阳，我送你牛鞭只是想让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没有效果你还送！？”
“你的意思是你需要壮阳吗？”
周流不说话了。
这要怎么说？
这是万万不能承认的，就算真的需要，也不能承认。
他去买这种补品，咨询的时候，说的都是我朋友王歌需要，我帮我朋友问的。
陈曼按在旁边“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偶尔开一些低俗点的玩笑，无伤大雅。
黎织梦小脸红红地看着，懂了一部分，但没完全懂。
“等你以后有男朋友就明白了。”陈曼桉对她说。
“男朋友……”
陈曼桉这么一说，黎织梦又想起了那个什么五月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