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那小女儿的情况,你也知道,倘若离婚我势必会送秦姝出国,越远越好。我怕初露和母亲生离,她心里会无法承受,加重病情。”
祝秘书点点头,也理解他的左右为难。
“我让你查二少爷的行踪,查到了吗?他人去了哪里?”沈光景问。
“抱歉,沈董,您也知道咱们家这位二少爷是个厉害的主,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在哪儿,就谁都查不到。”祝秘书一脸无奈。
沈光景没说什么,拿出手机拨通了沈惊觉的电话。
他一连拨了好几遍,那边响了很久,沈惊觉才接听。
“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吗?”
“惊觉,我......”
“如果是让我回去参加项目会议的事,那还是请您不要白费口舌了,我不会去的。”沈惊觉态度冷淡至极,两人对话全然听不出什么父子情份。
沈光景抿了抿唇,低沉地问:“惊觉,你明天有没有空,跟我出一趟门。”
“去哪儿?”
“去看看你母亲。”
话说出口,沈惊觉陷入让他心悸的沉默。
隔着电话线路,他却仍能感觉到从自己的亲生儿子那边传来的阵阵刺骨的凛寒。
“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您自己听听,您在说什么。”
“我没有开玩笑,惊觉,我很认真。”
沈光景深吸了口气,他贵为沈氏集团的领袖,高高在上,却头一次感到一种晦涩的心虚与汗颜,“我知道,这些年来我确实做的不够。
虽然你母亲不在了,但我也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应尽的义务,我没有去祭拜过她,没有去陪陪她,我确实是做得......很不好。”
“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