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桂花只要一想到,今日那谢胜男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嘴角就一直往上扬。
“也不知道何平安是怎么回事,夜里起夜都能在平地里摔一跤,又刚好那么凑巧,磕掉两颗牙齿。
那谢胜男还想把事赖到咱们家头上,我当场就呸了她一脸,那是他自家儿子不干人事,遭报应。”
“老婆子,你这话没说出去吧?”华光宗一听到忌讳的话语,立刻开口阻止,有些话可是说不得的。
田桂花白了他一眼,“我这就在咱们院里说说,怎么可能说这话。
我只是让她拿出证据来,别乱冤枉人,否则我又到厂里去问领导。
自己走路不稳,还怨别人了,真是哪来那么大脸。”
她是老了,又不是傻了,这些年在外面一直谨言慎行,不会给人留下把柄的。
华湘云看一眼厨房的方向,好像昨夜听到点动静,原来是大哥出去了。
爷爷做陷阱很有一套,在最困难的那几年,曾带着自家爹到深山,多少添补着,好歹让一家人都安然度过那最难的时刻,让家人的身体都没亏损。
就算后来去的少,但两个哥哥多多少少学到一些做陷阱,小机关之类的本事。
大哥深夜跑出去干什么,就不言而喻。
想到这,她心里暖暖的,原主这些年没少仗着家里的宠爱,什么都要霸占在手里,可两个哥哥对她的宠爱一直不减。
“嗯,”华光宗点了点头,“心中有数就好。
我这几天没事的时候也去跟那些老伙计坐坐,这厂里的风气也该好好的整顿一下,别每天只顾着厂里,忘了家里孩子的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