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岁宁嗔怪的瞪他:“不想说就算了!你怎么骗人都不好好骗的!”
“所以,岁岁是不是觉得,自己在地里玩泥巴的样子不可爱。”祁聿礼眉眼间带着点笑意,捏捏她的脸,说:“岁岁怎么会不可爱?岁岁什么时候都可爱。”
他说情话总是说到十分,若是换做旁人,多少带着点虚假的味道。
可是这个人是祁聿礼,戚岁宁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那祁先生那个时候在干什么呢?我6岁玩泥巴,祁先生11岁,已经要小学毕业了啊!”戚岁宁故作惊讶的样子,眼睛圆圆的,过分可爱。
她装模作样的抱住自己的手臂,语气夸张:“你怎么回事?居然能对我起歹念!”
祁聿礼又好气又好笑,看着戚岁宁眉眼神采飞扬的模样,偏偏又说不出什么重话,半晌,才说了句:“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你觉得自己玩泥巴的时候才6岁?”
戚岁宁才不记得这种久远的事,她也不相信祁聿礼是真的见过。
穷乡僻壤的小土包子和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能有什么交集。
祁聿礼无非是想说,他爱自己的时间,比自己想的还要早很多,不是吗?
房间里温度是暖的,落地窗的位置,煤球和冠军依偎在一起,一猫一狗和谐的不行。
外面在下雪,雪洋洋洒洒的落下来,冠军小猫眼睛瞪得圆圆的,兴奋地伸出爪子想要触摸窗外的雪。
戚岁宁有些犯困,她躺在祁聿礼怀中,看见他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木兰花色。
是很久之前的疑问,在此时此刻,又一次涌上心头。
戚岁宁伸手去触碰,声音轻轻软软的,她说:“祁聿礼,你那个刺青的很重要的人,是哪种重要啊?”
让你在心口的位置,刻下这么深切的纹身。
祁聿礼看见,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眉心的褶皱很深,偏偏还用着若无其事的语气,表达着自己的毫不在意。
“岁岁觉得是哪种?”他的声音淡淡的,像是存了点刻意逗弄的心思。
戚岁宁眼睫颤了颤,生硬的说:“不知道,总不会是早死的白月光吧?”
祁聿礼似乎是笑了声,他的声音愈发的淡,淡到戚岁宁都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因为祁聿礼说:“哪有这么咒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