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言也不悦的看向盛晚,“盛晚你能别在这里添乱吗?凌霜已经够难过了,你还要落井下石。”
盛晚不解,“我不是为了还凌霜前辈一个真相吗?怎么就成了无理取闹了?当然了,如果李凡吉主动承认事情是她做的,交代清楚前因后果,那就真相大白了。”
李凡吉怎么可能会承认?她一直都在摇头,只是她遇事的时候就容易有语言障碍,此刻有人出面为自己说话,她当即勇气十足的开口道,“我没有碰过她的裙子,我不知道她的裙子为什么会烂掉。”
“你撒谎!”凌霜气得不行,“整个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吗?”
“我我……”李凡吉废嘴一张,又不会说了,不得不又求助看向救星——盛晚。
周谨言直接怒瞪盛晚,“盛晚你给我闭嘴!我师妹的事不用你插手!”
盛晚却把周顶流的话当耳边风了,“这可不光是你师妹的事情,还牵扯到另一个人,如今的情况是双方都不承认,那敢问除了报警周老师有其他办法?”
周谨言:“……”他当然也没有,但他相信师妹。
盛晚看懂了周谨言的表情,讥讽的扯了扯嘴角,“现在是法治社会,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是非对错,只有警察定论,李凡吉,你同意报警吗?”
李凡吉连连点头,“同、同意!我同意!”反正她就是没做过,不怕!
再说了,只要闹到警察局,等她哥哥来了,她就不怕了。
凌霜却不同意报警,“报警?说得容易,现下剧组赶进度,本来一个诚心道歉就可以解决的事情,虽然这件裙子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但只要能顾全大局,我自己一个人的委屈一点就算了,你们还要咄咄逼人,简直欺人太甚!”
凌霜这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扣下来,盛晚再说报警就是咄咄逼人了,李凡吉也承担不起耽误剧组进度的责任。
最后的事情解决是,凌霜是不可能再跟李凡吉共一个房间,她爱去哪里去哪里,反正她不敢留了。
而李凡吉因为经历这样的事情,不管她真弄坏了人家衣服还是事情是假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因为这个事情,她的为人就有待考究了。
其他人也不愿意接纳这样一个人,万一她真做了那件事情,以后看上别人的东西得不到,会不会也毁了?
所以最终李凡吉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可怜得都哭了出来。
“别哭了,我房间还睡得下,你来跟我住吧。”盛晚道。
李凡吉十分感动,二话不说拖着行李箱就走进盛晚的房间了,末了还忍不住问,“你相信我吗?”
盛晚道,“我信不信不重要,所有扑朔迷离的案子在真相浮出水面之前,什么可能性都有,你可能是无辜的,也可能不无辜,那又怎样呢?如果你不无辜,我身上也没什么值得惦记的东西,所以我不慌;如果你无辜,那就更没什么可说的了。”
李凡吉有点惊讶的看向盛晚,“你说这番话跟我哥好像啊,反正只要真相没显露之前,他都不会轻易下结论,但是我还是要给你发誓一下,我真没剪坏她裙子,真不是我做的,如果是我做的,天打五雷轰!”
盛晚对誓言不感兴趣,“床不大,但也够我们一人睡一半,那个柜子我们一个人一个,平时没事就锁起来,安全自己,也安全别人。”
李凡吉猛点头,“其实在那个房间也是这样的,平时都锁起来的,不知她昨天晚上她怎么突然打开就不锁了,我也就看了一眼就不看了,毕竟她的东西谁敢碰啊,谁曾想第二天就……”
盛晚大概就猜出是怎么回事了,凌霜的为人,盛晚接触过一段,觉得此人有点心机,为了要一个dú • lì房间,耍一些“非常”手段再正常不过了。
本来报警是最好的做法,不是专业干坏事的人,偶尔为之,肯定留有把柄,就算不是指纹也有其他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