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列巴”摇了摇头,苦笑道:“Oh……mygod!这是命中注定。我天天睡在坟头上……”
战智湛吓得毛骨悚然,急忙阻止道:“你可别扯犊子了,哪儿来的坟!”
“白列巴”平静而认真地低声说道:“Oh……mygod!我说的是真的,我要是撒谎,我就是汪汪叫的小狗!我敢打赌,我们这座楼的地下原来是个坟地,数目绝对是七个或者是七的倍数。其实,那七个坑里大有乾坤,那坑应该掘的很深,里面灌了大量的公鸡血和黑狗血,公鸡血是至阳血,黑狗血是污秽血,灌完这些东西之后再填土……”
“呵呵,你瞅你,越说越玄了,说的血丝呼啦的,就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战智湛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家乡的老爷爷曾经说过:“如果以前是坟地,向阴面肯定会长树。”
想到这里,战智湛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娘的!不会这么巧吧?这栋宿舍楼的北面可不是有一株参天的老柳树嘛。战智湛被这一吓,马上想起来老爷爷也确实说过风水上的凶煞之地的二十四字原则:“野坟生木,极凶极恶,铲此坟墓,阴煞必出,自然化生,后患无穷。”
想到这里,战智湛不由得不寒而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在农村长大,虽然和爹以及老爷爷学了一些周易知识,但对于风水之说涉猎不多,只是心存敬畏而已。战智湛真有点糊涂了,学生宿舍楼的位置是在埠头原来的“老毛子”牲牛屠宰加工手工作坊的南面,也就是“打牛房”南面。“打牛房”的北围墙外面是一道立陡立崖,两米多高的陡坡。陡坡下面的狭长地带,是一片荒草丛生的偏坡地,埠头的老人都叫这里“荒草甸子”。四五十年前,这里就是专门处决死刑犯的法场。据说,埠头解放后的许多年这里仍延续作为行刑的法场,以致于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荒草甸子”总是聚集着成群的野狗。要是闹鬼,应该是那里才对。
战智湛忽然动了好奇之心,暗想道:“咱们的责任,是向人民负责。每句话,每个行动,每项政策,都要适合人民的利益,如果有了错误,定要改正,这就叫为人民负责。”
战智湛顿时来了精神头,他盯着“白列巴”一泓秋水般的美眸,满脸半信半疑的问道:“你可真尿糗!呵呵,那你咋这么确定这栋楼的下面原来是坟?”
“白列巴”睁着圆圆的星眸,很认真的说道:“Oh……mygod!我要骗你我是小狗。我去图书馆查过资料,这幢楼当年建造的时候,确实挖了一座坟,当时还贴出布告,寻找家人,但最终都不了了之。以前,很多学生都说在夜里听到有怪异的声音,要求换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