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训练有素的官兵立即把李县令包围,看到那从钦差仪仗上下来的瑞王,李县令双腿发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拜见瑞王!”
其余人等纷纷跪拜,只有闵希瑶站在原地,笑着看向李钰。
呵呵,李钰来得真是及时啊!
李钰面无表情的走到人群中间,站在李县令面前,沉声道:“李县令好大的官威。”
李县令被李钰的气场吓得满头大汗,加之心里有鬼,颤颤巍巍的回答:“下官不敢。”
“不敢吗?我看李县令胆子大得很,竟然妄称自己是王法。你把本宫的父皇至于何地?”
李钰的声音比这寒冷的腊月还冷,把李县令吓得瑟瑟发抖,心里懊恼,自己怎么就口不择言说出了那大逆不道的话?
他头贴在地面,看着眼前的鞋子,心里发抖。
完了!完了!惹到煞神瑞王,自己一家都完了。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啊!”
李县令不敢反驳,连连求饶。
李钰冷冷地看着脚下的蝼蚁,继续道:“李县令既然没有断案的能力,这个县令换个人来做。”
“王爷,求王爷恕罪,都是那个贱人,那个贱人给我出的馊主意。”
李县令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指着闵雪娇大喊,心里恨毒了闵雪娇。
闵雪娇见闵希瑶得罪了县令大人,正得意呢!却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见李县令如同蝼蚁一般跪在瑞王脚下连连求饶,她心知大事不好,赶忙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却没有想到李县令会把她供出来。
闵雪娇浑身一抖,大声反驳:“污蔑,你污蔑我,我什么时候给你出主意了?”
“王爷,真的是她,她说她是邓果江的外室,还说闵希瑶勾引了邓果江……王爷,小人被猪油蒙了心,求王爷看在下官这么多年为百姓做事的份上饶了下官这一回吧!”
李县令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交代出来,把责任都推在闵雪娇的身上,又主动承认自己识人不清,希望给自己减少罪责。
闵雪娇快要被李县令气疯了。
这个狗官,竟然把她供出来,这是想要逼死她吗?
闵雪娇如遭雷击,气得面红耳赤。
李县令不是一县之长吗?在长平县不是一手遮天吗?今天怎么像个怂包一样,摇尾乞怜?
闵希瑶冷冷地看着两人狗咬狗,心中冷笑。
呵,这两个人为了自保,互相推卸责任的样子,真是搞笑呢!
李县令和闵雪娇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劲爆,村民们都目瞪口呆,这还是他们那个高高在上的县令大人吗?
闵雪娇原来这么阴狠毒辣,她以前的单纯都是伪装的?那是不是说,她以前经常陷害希瑶姑娘?
小小年纪竟然这么歹毒,一定不能放过她。
李钰见两人闹得差不多了,命人把仵作叫来,仵作见了瑞王不敢隐瞒,将吴春花两人的死因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证明他们的死与闵希瑶无关。
又把当时在现场的小厮叫来,小厮见瑞王明显向着闵希瑶,口供一致,只说出吴春花和邓果江两个人互相怨恨,杀死了对方。提都没有提闵希瑶的名字,彻彻底底的把闵希瑶从shā • rén案中摘了出来。
小厮又当着众人的面,把李县令和邓果江从前那些勾当抖了出来,还把闵雪娇、吴春花和邓果江的关系原原本本的宣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