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鱼秘境中采灵草正采的欢的七律,猛的打了个喷嚏,手掐上花叶:“谁背后说我?”
“唉呀师兄,苍霄花最是娇弱,你起开。”与他汇合的求是,一把将人推开。
七律:“求是,我是你师兄,还没朵花亲?”
“这会儿没有。”求是无情回他。
七律“哼”的一声,他大度不与丹修计较,换株灵草采。
但他刚蹲下,忽有一小块土圪拉扔到小腿上,“谁干的?表哥,是不是你?”
不远处,温放一吸气抓扣把土扔向他:“这才是我,看清你左边树上。”
七律躲开向左一看:“一个八阶灵猴……”
三人停下采摘,齐齐进入防御状态,终于有妖露面了。
“人修,我找你给小令使捎些东西。”灵猴就算八阶有雷劫降下,在秘境也是妖身。
老灵猴已经跟了他们许久,确定此人就是小猴儿定契者的师父,才现身的。
“几位不用如此防备,此处乃仙人药园,别的妖也进不来。”
“你就是小令使的阿姆,此境的守御灵猴。”求是最先接近它。
老灵猴点头,利索的从树冠内跳下……
小令使并不知道阿姆托人给它带东西,就那么坐在石头上不动。
可沈多和陶年年陪它坐一会儿行,时间久了两小只的肚子咕咕叫,最终劝不动它,就飞奔回木屋吃晚饭了。
或许是回到宗门心理上安全了,这夜她两个摊手摊脚睡的很酣,沈多也破例没在卯初醒来练剑。
然而跟着她俩住在另一间房的弟子是领了任务的,卯时二刻一到,就来喊人。
急促的咚咚敲门声,让陶年年拉过被子裹头,但沈多却一下睁开眼,抓出储物镯里的小木剑就推人:“年年,快醒来,可能有什么事。”
“不去上学。”陶年年裹的更紧。
沈多立刻听明白了,这是有执事弟子来叫醒年年去学堂。
她马上穿衣开门:“任师姐,小师叔在学堂请过假的。”
“昨日回来前,听雨长老专门交代,你们两个今天都去学堂。”宗门之内不需要暗中的护卫,任意接的任务就是日常看护。
别看照看俩小孩儿,但能在主峰修炼,好多弟子抢着来,她是上次帮沈多卖给营地灵材时,要到一个高价,才被听雨长老记住并选中的。
她叫醒人的动作稍微粗暴点,但说话不紧不慢的很有安抚人情绪的效果。
沈多怔了怔:“我也要去?”
“对的,沈师妹需要我帮忙……”算了,师妹的头发才长出一点点。
“方便我进去叫醒小师叔吗?”
“方便。”沈多可以和陶年年一起玩,但日常照看还是算了吧,不算上辈子她自己也才五岁。
尽管修仙界刚入门的五六岁小弟子,有的已经能够照顾自己,甚至在入门前也有修为。
但个别没有修炼的,或者有缘从凡界过来的小弟子,连给自己梳洗都不流畅,其师长自会发布看护任务。
就像陶年年这样,再是长了修为本质还是个小孩儿,道袍会自己穿,但梳头发就有点为难。
吃个饭总不能自己跑几个山头,用灵兽代步每天一块灵石,份例都不够祸祸的。
让她自己御使无飞舟,很危险。
不是她危险,而是别的飞在半空的弟子容易被撞,估计她师父赔出的灵石都够雇人的。
再者,很多五岁弟子还没有到炼气三层,没的神识也开不了飞舟,陶年年昨天被师祖把修为压缩到炼气二层,也开不了。
有了任意这样看护的筑基修士,做什么都方便些。
她俩一番洗漱,爬上飞剑就走,后面茶茶追到峰底开禁制的她们:“沈多,你做什么去?”
沈多往它储物戒移送了两个状元楼的食盒:“上学,你去吗?”
“那算了,我找小令使逛逛去。”茶茶和小猴子们,昨晚上得到内事堂优待,专门有弟子过来给它们录名送出入玉牌。
它没有留恋的飞走,沈多不禁感叹:“茶茶不爱学习。”
“灵兽不用上学,多好。”年年打着哈欠,送上羡慕的眼神。
任意在一旁不禁莞尔,但飞至灵膳堂进门,她的笑意被打断。
就见有一筑基修士迎上前,挡她们三人在门外道:“任师姐,想必你右边这位就是沈多沈师妹了。”
“乌图,别生事端。你凭自身本事进的灵膳堂,莫为别人断了前程。”任意正色道:“你我都知,上次的事不过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乌图苦笑:“可宗家传讯过来,我总不能不问的。”
沈多一听名字就明白了,大早上的堵人在此,这位师兄端得有“莲花”之质。
她主动上前道:“这位乌师兄,当晚我买过灵餐,差点死在乌棠棠的四阶赤焰虎爪下。
那边应该也有镜光阵,你们乌家可以找刑堂调看。
且当晚,我这个受害者还被罚冰洞面壁思过。”
“你不过面璧,乌师妹却沦为凡人再无机会入仙途。”有个黄衣少女从门内走出,指责沈多道: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不过灵兽不驯失控攻击人,值当你仗着亲传身份毁别人灵根。”
任意抱拳行礼的动作顿住,待要开口但被自己语速拖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