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路清出了手术室,人还是昏迷状态。
楚博英倔强的陪床,谁劝也不肯离开。
路清的班主任建议他请个护工,他也不肯。
所幸第二天的正午时候,路清悠悠转醒。
看到楚博英的时候,她不由得讶异:“你怎么来了?”
他家离这儿可不近。
“出这么大事,我不能来?”
路清不敢出言驳他,倒不是因为他年纪大怕把他气出病,而是没底气。
楚博英就住在她家隔壁,一直照顾她颇多。一直以来,她的学费生活费都来自于社会资助,但她知道,真正人们捐助她的钱不多,而她每个月收到的足量的钱,都是楚博英偷偷塞在社会资助的那个纸袋里的。
他一直以为她不知道,她便装作不知道。
怕他担心,路清敷衍道:“没什么事,就是自己不小心摔下来了。”
“你半夜跑去天台做什么?”
“要高考了,楼顶风大,吹吹散心。”
楚博英冷哼一声:“你会因为高考压力大?”
路清:“……”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楚博英默认了她的说法:“吹风吹的怎么样?爽不爽?高考还考吗?”
考不了。
现在这情况,考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