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皇斗,从本质上来说也是一场赌局,但这场赌局不一样的地方在于,除去在皇斗桌上对赌的两人以外,任何在皇斗里xià • zhù的人都是稳赚不赔的。
不管下谁的注,怎么xià • zhù,下多少注,永远都赚,而且是成倍成倍的赚。
原因也很简单:无论是谁坐在皇斗的赌局上,永远都是皇斗的主人坐庄,皇斗上的庄家也叫坐全庄,即赢了分毫不取,将收益按比例分配给所有下了注的人,而xià • zhù人的损失由庄家全权承担。
由此一来,在皇斗里,除去赌桌上的人和庄家以外,所有人都稳赚不赔。
那个手册后面有几页空页,会记录每一场皇斗赌局。
第一页空页上面,只有两组人名。
第一组是皇斗的创始人与他的合作伙伴的对局,第二组的两个人是……希尔维特和巴图特,希尔维特胜。
第二场赌局距离现在的时间不长,正好七十年。
巴图特和希尔维特……
这两个名字都好熟悉。
路清记得巴图特这个名字,是那张残页上出现过的名字,可希尔维特呢?他是谁?为什么她会感到熟悉呢?
“巴图特是谁?”她问。
黛西法有些疑惑:“你不知道?这是王主的名字。”
她居然连王主叫什么都不知道。
路清微微怔住了,那张残页里提到的染病的巴图特,竟然是图尔兰帝国的帝王。
“那希尔维特呢?”
黛西法无所谓道:“不认识,但我看过上一场赌局的影像,长得很帅就是了。”
很快,服务生在皇斗介绍手册上毕恭毕敬的记录了第三场对局,并把记录好的手册拿给两人确认。
第三组,黛西法和路清。
终于,两人真正的坐到了皇斗的桌上,即摆放在赌场正中央那张造价不菲的赌桌。
很快,服务生搬来了赌池。
赌局还未开始,赌徒们就争先恐后的找服务生xià • zhù。
在路清还不知道赌些什么好的时候,赌徒们就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与赌桌一起来的,还有两张太师椅。
黛西法和路清对坐在长方形赌桌的两头,两张太师椅则在路清和黛西法的身侧各放了一张。
“这张椅子,是给安德尔的。”
路清看了周灼一眼,后者面露尴尬的坐下了,有些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