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晚上,凉意很重。细风绕过窗缝,吹向屋内的每个角落。
江楚生半夜睡到发冷,下意识的扯了扯言海棠的被角,把自己裹了进去。
第二日天微亮,江楚生睡得迷迷糊糊,却发现自己对面睡着一张脸。
那张脸虽然白的发惨,但还是掩盖不住她精致的五官。
江楚生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和言海棠同床共枕了,两人身子挨得很近,就连对方细微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言海棠呼出的热气打在江楚生的脸上,让他第一次感到了真实。
这个女人一直都在排斥他的亲近,现在好了,她终于跑不掉了。
还只能任由自己放肆的看着。
江楚生看着看着不禁笑了起来,他感觉现在好温暖,是一种他从来都没有过的那种踏实的温暖。
他甚至动了要金屋藏娇的心思,要把言海棠的名字从这个世上除名,要把那个肮脏的,一身恶名的言海棠洗净,然后只留在这里做他纯情的小乖乖。
“咚咚咚”
外边有人敲门,江楚生才舍得从被窝里起身。
他理了理碎发,整了整衣衫,才去开门。
门口金虎带着一名手提药箱的医者正站在门口。
江楚生什么也没说,直接挥手示意大夫进屋。
大夫要对言海棠伤势进行一番查看,江楚生有些不乐意,说言海棠的伤都在背部,不好让男人直接查看,叫大夫直接开药就好了。
大夫犹豫了一下,也只好答应了。
他给言海棠开了一些补气血和治疗伤口的药,要江楚生定时给言海棠的伤口抹上去。
江楚生颔首答应。
大夫要走时,江楚生才问:“她昏迷几天了,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尽快醒过来?”
大夫又回头查看了一下言海棠的状态,看着言海棠时而有些痛苦的表情,踌躇了一番才道:“她就是身子虚,再加上可能有一些痛苦的片段在她脑海挥之不去,她就一直在那个痛苦的地域打转。
可以给她准备一些她平日最喜欢的东西,让她看了欢喜,她便能多提一些精神。”
江楚生皱起眉头,看着言海棠梦魇的样子,不禁心疼,他对着大夫拱手表示了一下敬意,就让金虎带着大夫下去了。
金虎把大夫安排到了内院的一处房间内,以便于随时能查看言海棠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