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出来后,言海棠又回到了锦衣卫衙门,她现在已经官复原职,回去后就可以着手锦衣卫的事务了。
杨小五把那些薛勇带回来的犯人审问的差不多了。
进了锦衣卫的诏狱,几乎没有人能顶住锦衣卫的审问,诏狱的酷刑,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会让人不堪其受。
言海棠会衙门后换上了久违的飞鱼服,但是一切仿佛时过境迁一般,她再也找不出以前那种嚣张肆意的感觉。
许多人都说她变了个人,变得温和了许多,变得没有以前的威严了。
言海棠笑着说这样也挺好的。
杨小五把黑金箭的事情报给了言海棠,还有最近衙门里发生的其他事情。
没有言海棠在的这些日子,她这些手下人把锦衣卫打理的有条有理的,让言海棠很欣慰。
锦衣卫没有垮,没有被楚行衍的党羽和那些仇人给打到了。
楚行衍一党这些日子疯狂的报复锦衣卫,他们像疯狗一样胡乱咬人,锦衣卫犯过的那些陈年旧事都被他们翻了过来。
每天朝堂上都会有参奏锦衣卫的折子。
言海棠不再,宣景帝也不会让其他锦衣卫受伤,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把事情糊弄过去了。
现下锦衣卫虽然过的如履薄冰,但好歹没让人抓住大把柄,这也是平日里言海棠管教的好。
她可以允许手下人犯一些小错,但是在大局上,绝不会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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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勇和张超他们刚从边境回来,并不知道张岳的事情,
杨小五也是只知道张岳去边境找言海棠了,如今言海棠已经归来,张岳也应该会回来了。
杨小五多嘴一问,说:“岳哥没跟您一起回来?”
言海棠坐在木椅上,端着茶杯,突然愣住了,那茶杯“哐”的一声,从她手里滑落在地,溅起了许多碎渣。
她脑中关于张岳的所有记忆立刻涌上了心头。
那身被鲜血染红的白衣,躺在她的怀里,痛苦的shen • yin着,叫她一定要活下去。
那把玉柄折扇还在边境的战场上回旋着,言海棠泪水忍不住填满双眼。
“岳岳!”她沉声痛苦道。
“头儿,您怎么了?”杨小五见状忙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