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娟看了一眼窗外说:“这位美人看着娇滴滴的,又很怕生,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但是脑子可是很聪明。
她能看明白陛下对您的照顾,可见她对事物观察细微,这样的人必然不会傻乎乎的听不懂您的拒绝的意思。
她怕是另有所图吧!”
言海棠起身往软椅上一躺,把毯子盖在了头上,有些懒得分析美人的心机,她头疼道:“我看她就是想找个人说话。
她那种性子的人,不愿意与宫中其他人接触,是个好静的人。
她愿意来找我,一来是为了能见到陛下,而来应该是觉得我对她没什么威胁吧!”
宝娟嘟了嘟嘴:“原来您知道她接触您的原因是为了陛下。
可是您就真的不怕她打搅了您跟陛下?”
言海棠嘴里沉吟一声,把毯子扯下,坐起身来。
脸上冁然笑道:“陛下都是晚上来,她白日里是碰不到的。
她若真有这种心思,也是白来一回。
再说,她若真的经常来,我必回想办法赶她走的。”
宝娟叹了口气,把桌上的茶水端给言海棠道:“但愿如此吧!
这宫中的女人善于嫉妒,工于心计,一旦让人知晓陛下暗自来咱们这里。
怕是要引起那些妃子的不满。
到时候咱们这里真的不能平静了!”
言海棠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台的一盆花,沉思片刻才道:“我知道!”
……
江楚生照常去了皇后宫里,晚上也没走,留在凤仪殿用膳。
不过,他带了厚厚的一叠奏折过去。
吃过饭后,就一直待在书房里,直到很晚。
夜色被皑皑白雪照的白亮,窗外没化的积雪,挂在梨树的枝杈上,给干枯的枝杈带来了些许的生机。
江楚生望着窗外,没有心思再批奏折,他放下手中事务,走近了皇后的寝殿。
见皇后已经睡下,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放在了皇后的枕下。
……
良熙宫的墙头上,跳下一个披着披风的人影,人影在地上留下脚印,迅速窜进了屋内。
言海棠侧身朝着床的内侧,突然感到腰间环上了一双手臂。
接着耳边就出现了温热的气息。
言海棠微微动了一下。
“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着?”气息开始向着她的脖颈间蔓延。
言海棠顺着手臂的弧度转过身,看着眸子发着亮光的江楚生,笑了笑道:“你又这样出来了,就不怕被发现?”
江楚生拿手在言海棠鼻子上刮了两下:“早就安排好了,她醒不过来的。”
言海棠嘟着嘴:“你这样做,搞得我们像偷情一样。”
江楚生搓着她的脸蛋,宠溺的看着她,道:“偷情也挺刺激的,我好想就这样一直下去。
可惜……”
言海棠疑惑,眸子眨了眨:“可惜什么?”
江楚生把他的手拿过来吻了一下说:“可惜这种日子不会长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