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子底下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今日她也没去哪里啊,除了林世贤那一脚,她也没磕碰到哪里。
而且,她肚子现在也不疼啊。
怎么就流血了?
正琢磨间,大夫便到了。
可诊完脉后,大夫的面色却很是古怪,“不知国公夫人的信期是哪一日?”
陶夭一愣,旋即小脸涨得通红。
其他人听了大夫的话后,也是一愣,这时再看她的反应,俱都明白了什么。
一时间,老夫人几个,哭笑不得。
唯有一旁等着大夫结果的陆九渊和陆昊,一脸不解。
“大夫,你说什么信期?我九婶到底怎么样了?是哪里受了伤?”陆昊沉不住气地拉住大夫的手臂,着急问道。
大夫背起药箱,无奈道:“国公夫人没受伤,现在的情况,不过是妇人每月都会经历的事情罢了。”
大夫说完,便匆匆走了。
陆昊挠了挠头,看向陆九渊,“九叔,你能明白大夫是何意么?”
陆九渊:“……”
老夫人几个也看了过来。
陆九渊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目光看向陶夭,沉声道:“夫人既然没事,我便去忙了。”
陶夭此时羞愧地都想找个地缝钻了,闻言,垂着脑袋,低低地应了声,“好。”
陆九渊又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他一走,老夫人几个,与陶夭说了一会儿话后,便起身要走。
陆昊朝秦氏挥了挥手,“娘,您先回去吧,我还要在九婶这儿再玩会儿。”
陶夭嘴角抽搐了下,若非顾忌着老夫人和秦氏等人还在,她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若非这小子,今日这乌龙,也不会发生。
现在好了,阖府怕是都在笑话她了。
秦氏很是无奈地说:“你九婶累了,要歇了,快跟我回去。”
陆昊闻言,只好遗憾地站起身来,恋恋不舍地对陶夭道:“九婶,那你先歇着,我明日再来看你。”
“好。”陶夭皮笑肉不笑,明日过来,非打他一顿不可。
陆昊激灵一颤,有些怪异地看着她,“九婶,你笑得真瘆人!”
陶夭:“……”
秦氏伸手揪过陆昊的耳朵,训斥道:“你怎么说话的?你九婶笑得那么好看,怎么就瘆人了?”
“唉呀娘,您下手能不能轻一点?我耳朵要掉了。”陆昊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