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她能说什么？
其实她不是觉得丢人，只是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
最后之水还是接过钱，“居然是顾先生给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顾忘川点点头，这会看着她的书房，原本只是有柜子，看上去冷冷清清的，可经她布置，放了书感觉就变得不一样。
整体房间呈现出不一样的风格。
看着书柜上的书，也猜到是她看的书。
“听说你父亲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教你识字读书了。”顾忘川声音缓慢落下。
之水拿了几本书放在书架上，“是啊，很小的时候他就让我念好多的古诗词，可我觉得很乏味。”
“不喜欢？”
“谈不上，就是没什么兴趣，不过也亏了父亲让我识字，可以看不同种书。”这是她觉得可以欣慰的地方。
父亲对她的宠爱，对她的照料，让她学习传统的东西，是无法辨析的好坏，按着父亲说的，他让她学的，肯定都是好的。
看着整理差不多的书房，其他细节上的事情也不是一两天可以弄好的。
之后她看着顾忘川，忽然想到一些问题想要问他，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顾忘川瞧着，“怎么，有话想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