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个人到底是谁?”其实我很讨厌老何话说一半这种做法的,看在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的份上我还是默许了他的这种行为。
“还记得上一世今天的新闻吗?”老何神秘兮兮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想让他小声点、
“今天还记得有一个内部人员隔断颈动脉自杀了吗?”老何贴着我的耳朵说道。
“对了,托马斯先生好像和我提起过这个人,这个人好像是他的朋友。”我突然想了起来,“不能让留美子听见我们的对话。”
“她都晕过去了,应该是吓晕的。”老何把留美子翻了过来,让她仰面朝天。
“那就好。但是,我觉得这个人明显不是自杀的,不信你看这里。”我戴上橡胶手套,指了指这个人甲的左侧伤口和左手手上的老茧。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左手上的老茧证明他是个左撇子,那他要自杀的话只能切他的右侧伤口,不会大费周章的去切脖子左侧。”老何继续检查着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