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昭身上的丝质睡衣很轻薄,摁着我的时候已经敞开了大半,我几乎能看见他精壮的肌肉。
我像耍流氓一样,视线挪不开。
“易稚。”
贺昭语气不悦,有点气我心不在焉。
我一开口就磕磕巴巴:“你、你要干什么,我哥还在呢?”
说这话时,我没过脑子,甚至心里还有几分期待贺昭对我做点什么。
他听完,揶揄地笑了。
“你哥不在,我就能做些什么了?”
贺昭说得平心静气,我却面红耳赤,急急忙忙地推开他,然后大步跑出房间。
身后隐约还有男人的轻笑。
我羞躁地把自己扔到床上,用被子捂住头,几分钟后又按耐不住,窸窸窣窣地爬起来看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