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昨晚没个轻重,望晴坐着的时候,像是有东西硌着,酸痛难耐。
只能通过不停调整坐姿缓解。
没动几下,就传来尖锐的讥讽声,“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幸亏还有至蔓,不然,你爸要是带你出去应酬,怕不是要贻笑大方。”
望至蔓抿了抿唇,“妈咪,你不要这么说姐姐,她今年正在评职称,为了不让爹地这个院长丢脸,每天那么辛苦,放松一下很正常。”
“你啊,就是太善良单纯了,你为她说话,她估计,都没把你放在眼里。”
“不会的,姐姐心胸宽阔,豁达大度,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
望晴沉默不语,默默看母女俩演双簧。
“行了,叽叽喳喳的,吵得我耳朵疼。”
望父话音未落,佣人急冲冲赶来,身后跟着个身形欣长的男人。
“望老。”
男人的声音清冽凉薄,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餐桌上的人齐刷刷起身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