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密室里来了几个人,杂乱的脚步声听不出来了几个人,沈岩一个激灵站起来,壮着胆子靠近铁门,今天是来审问的吗?终于要开战了。相比较不理不睬地被关在阴冷的密室,还不如这样来个面对面的较量,好歹她还练过跆拳道。
一阵清脆的开锁声之后,链条摩擦着铁门,铁门终于被打开,然后连接进来了三个男人,并排站在沈岩对面。他们这次没有戴面具,个个精壮彪悍,眼神邪恶,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侧头对同伴说,“老爷子吩咐,让我们好好伺候她!”
沈岩心里一阵恐惧,不来一个都不来,一来来了三个,看他们一副饿狼扑羊的样子,意图再明显不过。她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们,别害怕,你一害怕就被他们得逞了,镇定镇定。
男人们一步一步逼近,沈岩畏惧地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背靠在冰冷的铁壁,“你们想干什么?!”她大吼,眼角泛着狠狠的寒光,“你们要是敢动我,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整个密室满是回声,沈岩这是在告诉他们我不是你们该惹的,也是在给自己壮胆!
但她这几句话对几个男人完全不奏效,反而使得他们更加热血沸腾。老鼠挑着眼睛,淫邪地笑,侧头对同伴说,“这次我先上!”然后又淫邪地看着沈岩,“姐姐,您就从了我们吧!”说完,他半跳起来直接扑向沈岩。
沈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本能地抬起脚狠狠地踢向老鼠的**。
“啊…”正中要害,老鼠痛得在地上打滚,“臭**!”
沈岩窃喜,又上前进了几步,抬头挺胸着说,“弟弟们,姐姐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她以为他们既然出来做绑匪,那应该个个都是练家子,想不到她才踢第一脚就扛不住了。
老鼠弓着身子,双手捂住伤痛处,一直在地上嗷嗷乱吠,他痛得抽经,而其他两个同伴在一边取笑他,笑得人仰马翻。而沈岩只觉得可悲。
另外两个男的一起靠近沈岩,她一挥手就被他们一人一边抓住了胳膊,有了老鼠先前的教训,他们非常谨慎。毕竟是两个男人,沈岩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脸颊与潮湿的地面紧贴,蹭得满脸泥。
老鼠站起身,依旧弓着身子,他一把揪起沈岩的头往上扯,“臭**,想断了爷的命根?!”说着,一把把沈岩的外套扯了下来。
里面只是一件小背心,把沈岩的身形勾勒得凹凸有致,白皙光滑的肌肤一点都看不出是三十岁的女人。“放开我,你们这帮畜生!”她拼命挣扎着,无奈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一点还手的余力都没有。
老鼠一挥手,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沈岩差点昏倒,耳朵嗡嗡作响。老鼠开始扯她的裤子,沈岩用最后一点意识死命咬着舌头让自己清醒,不能就这么昏死过去!
“你们会遭报应的,”沈岩开始诅咒,当一个女人无助无奈的时候,往往就会诅咒来慰藉内心,“将来你们的妻子、儿女一定会遭受同样的对待,看着吧!”
“啪!”老鼠又回来一巴掌,“还嘴硬!看不出你还是个泼辣货啊~”
“看看,她们都在背后看着你们呢,”沈岩不屈不饶,“你们将来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