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死活不同意,让秦眠反而怀疑顾昭月就在房间里。
想到她竟然除了自己和傅景年,又在勾搭别的男人。
妒火烧得他血脉暴起:“开开!不然就撞!”
这边撞门的时候,顾昭月已经偷偷地溜了下来,看着床上再次昏死过去的男人,她的神色有些复杂。
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病情加重了,或许是血块又进行了游走,堵住了更危险的地方,如果不马上治疗,他会死——
其实自己学过针灸,是外公教的,连妈妈都没有学,因为外公说妈妈资质不行,但她很好。
但万一治疗失败,她可能会被傅家告故意shā • rén。
以傅家护短的传统,她甚至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不如现在离开,就算他再坏,也不关她的事。
想到这里,顾昭月偷偷地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忽然,她脚步顿住,肩膀僵硬地挺着。
许久后,她叹了口气,用被单将顾景年裹起来,扶上轮椅,推着迅速离开了这层。
她身后拐角那边,传来暴力破门的声音。
顾昭月脚步越发快了,一路冲出会所,将傅景年塞进计程车。
得尽快。
回到家,她给贺云打电话,贺云依然没接。
却不知,此刻贺云已经被抓到贺家。
傅景年的大伯父傅引深和大伯母王秀芝端坐着,正在审他。
“景年呢?几天没来公司,家里也没见他人,你把他藏哪去了?景年是不是出事了?!”王秀芝拍着沙发,声色俱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