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哼哼两声:“这些算是一部分吧”
“服务还真周到,就你好了!”卫靖觉得莫名其妙,抓了抓头,只想赶紧洗澡睡觉。
姑娘怔了怔,倒有些脸红,说:“小鬼,你寻我开心吗?还是姐妹们找你来捉弄我的?我年纪大你十岁不只呀,我看你还是回家,过两年再来吧!”
“啊呀!你怎么这么奇怪啊?”卫靖摊了摊手,生气说着:“我明天还要赶路,要将货送到人家府上啊,你别闹了大姐!”
“走走!”那姑娘听卫靖左一句送货,右一句赶路,又瞧了瞧他身上装扮,总算明白原来是位乡下小鬼,错把酒楼当作客栈,便拉着他往外头走。
“怎么赶人啦?我做错了什么?我没说不给钱啊!”卫靖又惊又恼,只当是这大城市的姑娘看不起他,不屑做他生意,气得涨红了脸,大声问着。
“土包子,要睡觉去客栈睡,这儿是酒楼,是大男人来的地方,不是给你这乡下小鬼来洗澡睡觉的!”那姑娘将卫靖拉到了门边,卫靖只觉得受到轻视,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拉拉扯扯间,又惹来了其他姑娘们注意。
“怎么,这里有说不许乡下土包子睡觉吗?我又不是不给钱!”卫靖大吵大嚷之际,二楼长廊边,一名美丽女子领着数位姐妹缓步走下,那女子三十多岁,全身穿着艳红薄衫,脸上只薄施素妆,却已显得明媚艳丽,嘴角一颗乌黑小痣,更添许多风韵。
“怎么回事?”美艳女子柔声问着,目光扫过卫靖。卫靖年纪虽小,但让那女子瞧了,也觉得飘飘然。
“红姐!这小鬼搞不清楚这儿是什么地方,硬要在这儿过夜。”起先招待卫靖的姑娘连连摇头,奔上楼去和那叫作“红姐”的女子解释着,一群姐妹都笑了起来。
“大城市了不起吗!”卫靖气得大叫大嚷,只当几位姑娘聚在一起取笑他。
“小弟弟,别气啦,我解释给你听好了。”一群姑娘嘻嘻笑着,其中一位朝卫靖招了招手,将他强拉过去。
“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你硬要在这儿睡觉也行,但就怕你不知道怎么睡呀!”那姑娘比先前招待卫靖的姑娘年轻几岁,狐眼下还长了颗痣,嘻嘻笑着说。
“你当我白痴吗!连睡觉都不会?”卫靖正要发飙,那姑娘将嘴巴凑上他耳边,悄声说着:“其实这儿呢,过夜便是让一些大爷脱光衣服,和姑娘们一起睡,所以价钱也比一般的客栈贵。你如果硬要在这儿过夜,那让我来伺候你好啦,姐姐我可以算你便宜点。”
“原来大城市里的人都这样睡觉?”卫靖怔了怔,总算发觉自己来错地方,只感到耳根发热,见到其他姑娘们都指着他笑,更是恼羞至极。
狐眼姑娘又在卫靖耳边说了些古怪睡法,吓得卫靖哇一声,连滚带爬地跑出云来楼,还被门坎绊了一跤,扑倒在阿喜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