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又懊悔。
没错了,就是馋痨病犯了。
饶是冷静下来几个小时,曲开颜回想起来,还是好尴尬!!!
她没头脑地复盘着,“你不知道,我们在咖啡店遇到……”曲开颜把周乘既姑姑那头的事大略讲了讲,总之,她当时整个人像才吊完丧,哪里还有别的心情。
周乘既再说他下午就要走。
“你没见他一整个低气压的臭脸。再说了,我从火锅店出来,哪里还高兴和任何人搞暧昧。”
疏桐听后笑得肚子疼,“喂,不是所有人懂你的臭德性的。”
曲开颜向来吃完火锅,不高兴理任何人的。回来要认真泡个盐浴,连同鞋子都要送去干洗店。
就很烦。曲开颜还是气,说直男真的好烦。
她明明在他面前那么多次都美美哒,她甚至在他面前只有在他姑姑那里抽过一次烟。周五在公园,她睡醒后也拼命喝水,“结果咧,他在我最糟糕的时候凑过来了……”
疏桐光听开颜这么脑补,都快要笑岔气了。说怎么会有这么有趣鲜活的恋爱啊。“你上学那会儿都没有过。”
“扯吧。哪里有趣啊。”曲开颜气死了,说这个男人真的很不浪漫。
“你不是一向浪漫过敏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