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不早答应,为什么不早干脆去做,为什么忍耐着放任她在那里不知死活地蹦哒——现在全便宜了另一个男人!
她是他养大的臭鸟崽子,是他启蒙她的欲望、教她像个人样,他用生命里唯一仅有的那点可怜青春纵容陪伴她渡过最胡作非为的少年时光
——凭什么,现在都归了,另一个男人?!
燕煜心中生出惊涛骇浪般的怒意,甚至强烈恨意
他喜爱了婉秀多少年,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订婚了几百年,可他从没有想过碰婉秀一根手指头;但她嫁给衡道子才区区两百个年头,人人都说那老东西厌烦她,天底下传遍了她们夫妻不睦相看相厌,可她却竟都已经和那老东西睡了!
——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燕煜怒而生恨,恨而生笑,恨不能把她撕碎生吞活剥了。
他的手掐着她的小腿肚往下滑,直到猛地再次收紧,狠狠攥住她脚踝。
单薄半旧的细裤布料寸寸裂开,五指指痕几道清晰划过的痕迹,在少女细白的皮肌迅速泛开嫩嫩艳红。
燕煜本是满腔怒火,看着那痕迹,气息却逐渐变了。
怒火变成了别的更肮脏难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