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工作场合并无不同的黑夹克。
和新闻里看上去一般模样。
他没有失声大哭、也没有方寸尽失。
整个人略显呆滞,杵在墓碑前像是失语般平静,静得吓人。
葬礼上来了很多人,脚步将碑前的雪全都踏化了。
他们或是身着正式的西装、领带,或是统一黑色装束,有秩序地按列次前去吊唁。
场合颇为正式,还有专门的人在维护秩序,像是单位组织的。
就连身为女儿的周莹都没能插上几句话。
也不知是陈阿姨的墓碑,还是站在墓碑旁的谢晴阳,刺痛了她的眼眶。
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淌。
这其实是许溏溏第一次正面生离死别,她有些手足无措。
本是想跟着队伍去陈阿姨的墓前吊唁几句,可却总是找不准机会。
去了又能说什么呢?
这些人,她一个都不认识。
也不知道谢晴阳在天泉非亲非故的,是哪里来的笼络不断的亲友。
听他们的交谈和口音,反而像是西台县那边的。
她在天泉工作了些时日,自然也是分得清几分。
“咦,小姑娘,你怎么不去你男朋友身边陪着?站这么远干嘛?”
原以为皆是陌生人,一道声响从她后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