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浅璃抬头吻在他的下巴，笑道：“我随便说说的，你不用太当真。”
江莫熙却摇摇头，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说话时的气息一下下打在她的脖颈：“不对，你的所有我都会放在心上记住。”
席浅璃又往口中送了些酒，胳膊随意搭在弯曲的腿上。
“江莫熙，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地过生日了。”
“以后每年我都陪你过。”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从小就没有妈妈，她用她的命换了我的。”
明明已经是一件埋在心里十几年的事，如今说起，她还是多了几分哭腔。
“所以我的生日，是她的忌日，如果没有我，他们会是非常幸福的一家三口。”
席浅璃知道自己放不下，可没想到在真正对江莫熙说出口的时候还是会流下泪来。
其实江莫熙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他疼惜地吻上她的眼泪，顺着泪痕到眼角。
“阿姨很伟大，所以你要替她好好生活下去，替她看看她看不到的世界。我相信，阿姨会很骄傲有一个你这么优秀的女儿。”
席浅璃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抱着江莫熙摇头。
她从来都不优秀，一点儿也不。
江莫熙不再说话，只是这么抱着她，尽力给她无声的安慰。
许是喝了点酒的，两人又紧挨着彼此，额头相抵，席浅璃主动抬头献上还带有酸苦眼泪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