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外人随意进出不得,美人只好被留在家里。
他如今同弟弟玩得熟了,王爷王妃又疼他,阖府上下没有哪里待得不自在,便不似从前一样缠青年缠得紧,片刻也离不得。
青年同他说外出消息时,满心想着人大约要来哭一场,再不济也要红一会儿眼睛,说完便张着怀等着,连哄人的桂花糖都备了一荷包。
谁想到美人只捏了粒糖塞在口中,含混着同他说,“好,我知道啦。”
青年一腔紧张心绪作了空,松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牙痒痒,觉得这人好没良心,伸手便拎走了荷包,赌气般地连往口中塞了好几粒。
美人拿了个空,眨巴眨巴眼,这下眼圈倒是红了。
青年自己瞧着,又忍不住后悔,口中的糖一时吞不得也吐不得,两腮撑得鼓鼓。
美人动作倒是快,一边委屈着,一边凑上来就将人亲住了。
他如今动作熟得很,撬开了青年唇缝,舌尖勾着,就含了满口的甜香。
亲完得意极了,朝青年吐舌头,殷红水亮的一点舌尖,像是在勾着人去尝。
青年没怎么客气,搂着人倒去了床上。
他打定了主意要尝够接下来两天见不着人的分量,雕花镂空的木床咯吱咯吱响了一夜,天亮时才将将止歇。
因着第二日要骑马的缘故,后面几次青年都用的唇舌,情到浓时又不许他泄,要说好听的,哄得自己高兴了才发发慈悲。
床上的美人哭得鼻头红红,告饶的话来回转着说了好几遭,被逼着说想你,说不舍得,说早些回来,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才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