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满应了声是啊,在酸菜鱼里捞酸菜吃。
喻即安顿时脸就黑了,“都分手了,你怎么还留着他的东西?!”
他的音量不自觉地抬高,吓了梁满一跳,抬头纳闷地问:“这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留着?”
“可这是他送的!”喻即安一脸不高兴。
梁满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么明显的不悦,立刻就明白过来,这是吃醋了。
于是解释道:“虽然是他送的,但东西已经是我的了,这可是金子,一万多快呢,我总不能扔了,至于还给他……我凭什么还给他,我给他买的东西多了去了,除了两盆花,我什么也没要回来啊。”
说完她翻了个白眼。
喻即安知道她说的没错,但心里就是不舒服,“……你可以把它拿去金店融了,再打一个新的。”
梁满哎呀一声,有些不耐烦:“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去让金店赚我手工费么,融了再打一个一模一样的,有意思?”
见她不高兴,喻即安的气势立刻就矮了下去,不敢再高声。
但又实在心里憋闷,忍不住嘟囔着反驳:“怎么没意思,那它就是新的了,跟那谁没关系了。”
梁满撇撇嘴:“本来就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的东西,再说了,你讲讲道理,他是个人渣,可是金子不是,搞那些个劳什子仪式感,没必要。”
“可是……”
见他还要再说,梁满立马道:“最多我少戴几次,你再逼逼别怪我翻脸了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喻即安已经无可奈何,只好叹口气,一件郁闷憋屈地吃完整顿饭。
理智上他知道梁满说的没错,人脏跟金子有什么关系,但情感上他确实非常不高兴,不高兴到晚上还做了噩梦,梦到一个看不清模样的男人来找梁满。
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他。
紧接着又梦见了那天梁满带他去捉奸,见到的姚蕴含和梁满前男友滚床单的场景。
吓得他整个人直接从床上弹起来,一摸额头,满手的冷汗。
喻即安:“……”这种感觉非离谱不能形容:)
梁满倒是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喻即安也没有再说什么,她戴了两天金镯子,又换了一条五花手链来戴。
又过了两天,正好是周末,喻即安下夜班回来,直奔梁满家。
“你那个金镯子呢?”他站在梁满面前,直勾勾地看着她。
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很有些唬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镯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梁满一愣,“……干嘛,你不是不乐意看我戴它么?”
喻即安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过去,“所以我跟你换,你的那个给我,以后你戴这个。”
梁满闻言继续怔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