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满的脸当即就黑了,这简直就是恩将仇报嘛!
喻即安见状,顾不上管自己,手忙脚乱地抽纸给她擦干净。
还一边喘气一边跟她道歉:“我不是故意的,阿满你别恼……去、去洗洗……”
梁满嘴角一抽,嘀咕:“你最好不是故意报复我。”
话音刚落,就见他那东西晃晃悠悠的,又开始要抬头。
梁满气得直接抬手:“不准动!不然打你!”
喻即安吓得一抖,连忙扯被子要把自己盖起来。
“……这、这个不能打,阿满你、你消消气。”
梁满哼了声,收手拢了拢衣领,这才下床往卫生间走。
时间太晚了,俩人匆匆做完清洁,就钻回到被窝里。
灯再次暗了下去,喻即安躺得不安分,挪过去抱住梁满,精壮的胳膊搭在她腰上。
梁满动了动,喻即安见她还没睡着,就开始用腿蹭她,一下又一下,摩挲着她的小腿。
“……你干嘛?”梁满被他打扰了睡意,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喻即安蹭蹭她,和她咬耳朵:“阿满,我还想……”
话还没说完,就被梁满无情打断:“不,你不想,闭嘴,睡觉。”
喻即安一噎,委委屈屈地哦了声。
梁满制止了他已经不合时宜的念头,觉得可以安睡了。
可没安静到两分钟,就听身后这人又出声了:“其实今晚你生理期来得很合适。”
梁满一愣,才刚酝酿到一半的睡意又散了一半,她转过身,耳朵贴着他胸口,问道:“怎么说?”
“会怀孕的,我没有准备保险套。”喻即安实话实说,他也是刚才突然想起这么重要的东西。
幸好啊,不然就犯错了。
梁满啧了声,刚想跟他说实话,可话到嘴边又改成:“你就这么怕我怀孕?”
“我不怕。”喻即安想也没想地回答道,“但我怕你怕。”
怕她因为怀孕才嫁给他,怕她日后会后悔,怕她会因此觉得他趁人之危。
当然,也怕自己还担不起父亲这份责任。
“阿满,我想要我们很好的时候结婚。”他靠在梁满的肩膀上,低声得近乎自言自语,“不会像我爸和那谁一样。”
他连一声“妈妈”都不愿意称呼对方。
梁满没觉得这样哪里不好,他这样恩怨分明,总好过脑子发昏去期盼什么母爱,到时候搞不好给她弄一个压在头上的婆婆。
那样她怕是要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