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一会儿回。”她回答道,用生菜包着两块肉塞进嘴里。
谭女士问道:“臻臻那个同学你认识啊?我怎么看着脸生,一点印象都没有?”
“又不是住我们村里的,脸生很正常啦。”梁满应道。
家有女儿适龄未婚的谭女士就打听:“那个小伙子家里住哪儿的?做什么工作你知不知道?怎么臻臻一回来他就来找臻臻啊?”
三连问,问得喻即安吃肉的动作都慢了下来,抬眼看向梁满,脸上的表情有点纠结,又有点紧张。
梁满比他脸皮厚,表现淡定多了,她吃了一口肉,又喝了口饮料,慢吞吞地道:“不要问我,我是不会告诉你们孟东亭喜欢梁臻臻喜欢到追着她回国来找她这件事的。”
喻即安:“……”
谭女士和梁元先是一愣,毕竟是个长句子,他们需要一点时间来处理其中的信息。
过了足足一分钟,他们才反应过来,顿时一个比一个激动:“阿满,你意思是说那个小伙子喜欢咱们家臻臻?”
“他也是从国外回来的?”
“是不是跟臻臻在同一个地方?”
“他为什么要追着臻臻回来?这么着急?”
梁元还问:“长什么样啊?丑不丑?长得丑可不行。”
喻即安震惊,怎么颜控的不是阿姨,而是叔叔你啊?
梁满一个个问题回答过去,最后告诉他们:“我小时候打过孟东亭的。”
老两口一愣,异口同声地问:“你又什么时候惹的祸啊?”
喻即安:“……”好家伙,看来这人是真的从小就霸道。
梁满顿时炸毛:“什么叫惹祸,我什么时候惹过祸!我那是帮梁臻臻出气,要不是我,她就被欺负了!”
这话说得谭女士紧张起来,连忙追问道:“所以刚才那个小伙子,以前欺负过臻臻?”
她是真的不记得对方,时间过得太久了,而小女儿从小和梁满不同,梁满是三分委屈都要说成十分,一点罪都不肯受,而她却是有很多事宁愿自己憋着,也不愿意告诉家长。
梁满就知道大人肯定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于是将口琴的事详细回忆了一遍。
最后道:“反正我打完他以后,他也跟梁臻臻道歉了,梁臻臻说后来他没有再欺负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