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臻应道:“不走了呗,我都辞职了,本来也说这两年就回来。”
梁满又问:“接下来打算去哪个大厂,还是说直接去孟东亭他们公司?”
“歇几天再看吧。”梁臻耸耸肩,“去孟东亭那儿做什么,我可不想和他在经济上有这么多牵扯。”
万一到时候有个三长两短要散了,经济混在一起撕撸起来太难看。
梁满觉得也是,“那你看看想去哪儿呗,反正都是打工,有需要帮忙的就吱声。”
“知道了,你别操心我这个。”梁臻一边懒洋洋地应,一边歪在后座昏昏欲睡。
都是长途飞行,喻即安也很困,但他一点都不想睡,一直歪着头努力地看着梁满,目不转睛,贪婪之色溢于言表。
梁满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等红灯的时候扭头瞪他一眼,还伸手去捏他的脸。
喻即安不但不躲,还想把脸往她手心里贴,笑得腼腼腆腆,可是梁满却敏锐地瞥见了他眼底压抑的一抹急切。
他们上一次见面还是五一,好几个月前的事了。
这两年梁满的工作还是那么忙,甚至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喻即安知道她经常半夜画图。
就这样的工作强度,但凡有休息,喻即安都是更宁愿她在家睡觉,而不是飞去美国找她。
他们很久没见了,梁满捏他的力气松下来,用指尖摩挲着他脸上的皮肤,低声说:“我明天就开始休年假啦。”
喻即安闻言眼睛一亮,笑意不可遏止地从嘴角溢出,然后爬上眼角。
梁满冲他眨眨眼,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
在家门口把梁臻放下,梁臻问:“不在家吃饭吗?”
“明天再回来吃。”梁满关上车后盖,“我就不进去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开始休年假,过几天一起出去玩。”
梁臻狐疑地上下打量她:“真的?你能出门?我姐夫也答应?”
梁满小脸通黄:“……讲这个,年轻人要注意保养,不要纵欲,你也是。”
梁臻:“……”
梁满和喻即安掉头回荔憬花园,一进门,喻即安就惊呆了,他走的时候还小小只瘦条条的猫仔,现在已经成了一只长毛猪。
麦子胖乎乎的,趴在沙发上睡懒觉,看见家里忽然来个陌生人,好奇地看了眼之后,就跑去阳台那边睡了。
“它以为家里有客人来。”梁满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