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睁开眼睛，看到怀里睡得香甜的女人，他神情柔软，跟外头的晨光一般温暖。
他没有继续睡觉，也没有起床，而是静静看着她。
之后沈星瑶一睁开眼，就跟男人黏糊的视线对上了。
她埋头胸膛。
一会儿后，她在他怀里抬头，“什么时候醒的？”
“不一会儿。”
“确定？不会又是半夜惊醒到现在？”
他摇头。
她凑近，“恩，黑眼圈没有加重迹象，看起来的确不像。”
他顺势亲了她一下。
她皱鼻子然后坐起来，“还是有点不习惯。”
以前她起床都看不到他人。
他跟着起身然后从身后拥抱住她。黏黏糊糊的晨起。
她避开，“不行，今天恋爱第二天，我们的发展超速了。”
宫秦之：……
她下床往洗手间去。
他对恋爱没有“认知”。至于第二天不能做的事，更不知道。
沈星瑶走到浴室门口，“今天，把姚慧放回来吧。”
宫秦之：？？
“然后，我见她一面。”
“为什么？”
“有些话跟她说清楚。”
不说清楚，她再被针对那是自己的问题。但如果说清楚了，作为女主还总来找碴，她难道只能忍着？
完全说不过去！她也不觉得那所谓的管理者有资格指责自己。
两人一起洗漱完毕。
不出意料，姚慧人在研究所。
沈星瑶：……“你真拿她做研究？”
宫秦之道：“没有。只是让她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研究这种事，他在冲动的时候做过一次。那一次得不到结果，他自然不会重复。而且还有瞿明晏说的话。
他不想让沈星瑶害怕自己。
她第二次来研究所，但是第一次进去。别说，里面真的非常大。
她好奇，“主要研究什么？”
宫秦之并没隐瞒，“很多。有生物类方向，也有人工智能方向。最近主要是为残障人设计随身辅助工具。比如聋哑人的助听和助讲。”
她挑眉，“你最近不能说话的感触？”
“算是。”
“很好啊。这样可以帮助更多人。”
以前她都不问他工作上的事，他也不提。现在这样聊聊，感觉还挺新鲜。
一边说着话，一边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