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崽吓得一激灵,含含糊糊,奶声:“对不起……”
顾筠爵伸手,横抱过温斯洛,放自己腿上,指腹轻捏他的耳垂,唇瓣不断的嘶磨吻在温斯洛的额际,深沉安慰。
“别难过,我重缝。”
温斯洛失望,“算了,就这样也可以玩。”
顾烟萝一边替秦无妄的后背上药,一边道:“喊个会针线活的佣人来缝不就行了,非得你俩大老爷们拿着针,闹呢?”
顾筠爵寒声:“他不让任何陌生人,碰这熊。”
秦无妄捏过缝烂的熊,无视抱着自己腿的月崽,声音流露倦意,“废狗弄坏的,这狗崽子还老缠着我,让我救命……”可不就只能陪顾四一起研究了。
顾烟萝轻挑眉,语出惊人:“陌生人不让碰,那就让它来。”
说着,视线投向了跪地磕头,举花瓶的阿尔法。
“它弄坏的,它补救,恢复不了,滚垃圾回收站别回来。”
顾筠爵和秦无妄相视一眼。
“妙啊。”
“我怎么没想到。”
药上好了。
顾烟萝拿过缝得丑出天际的泰迪熊,起身,一脚飞踢,踹了阿尔法高举的巨型花瓶,将熊递上。
在花瓶的碎裂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