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烟萝趴在床上,枕着松软的羽绒枕,拧眉疲惫,秦无妄压在她后背,从后紧紧捞住她软若无力的细腰。
顾烟萝完全睁眼,驱赶瞌睡虫,顶着一双不满红血丝的美眸,阴森森的坐起身,推开秦无妄,“我求你快睡。”
秦无妄就像个“春天到了”的高等哺ru动物,袒露身,跪坐在床上,又粘了上去,嗅着顾烟萝身上迷人的芬芳,轻啃着她布满“草莓吻痕”的脖颈。
秦无妄哑声:“睡不着。”
顾烟萝又倒了回去,“那我睡。”
“嗯,那我继续。”
“……”
这是秦无妄初尝禁果,彻底上瘾的第一天。
除了喂困倦疲惫的顾烟萝吃饭、冲澡、中途打了个电话之外,秦无妄住在了床上,一直到凌晨。
第二天。
099的药效依旧还在,秦无妄抱着顾烟萝从床上,转战到了洗手间,又从洗手间,去了没有人的四人客厅沙发上。
……
药效在第4天早晨消失。
秦无妄的身体就像被掏空般,虚脱的睡到了傍晚,醒来后的他,连下床的力气都无,病恹恹的卧躺在床上,虚弱的凝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冷眼旁观他的顾烟萝。
“呵,舒服了?没力了?吃到苦头了?”
那是种,连翻个身都没力的瘫软感,就像透支了身体,整个人都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