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他们是生面孔,不管不问的将他们往外赶,任凭沈伊说什么都无动于衷。
姚靖驰靠在门板上打量片刻,突然没头没尾道:“天快黑了。”
老妇一听天快黑了,也不赶人了,赶忙让自己老伴继续封窗。
随后才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们:“两位少爷,你们好端端的来昭州这个是非之地干嘛。不是我不收你们,我也是有难言之隐,趁着天还没完全黑赶紧出城吧,走吧走吧,别来了。”
“走?”姚靖驰转头,看着街上的亮光一点一点消失。
走是不能够了,他也不愿和老妇多费口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老妇:“行个方便,不住多久。”
老妇连忙推回来:“少爷,不行,这钱我们不能收,你们赶紧走吧,走吧。”
“老人家,你让我们两个去哪呢?”姚靖驰又掏出一锭银子:“我们两个举目无亲,这时候城门都该落锁了。”
那老妇看看银子又看看姚婧驰,最终还是伸手接过。
姚靖驰人畜无害的笑了笑。
老妇将银子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回账台拿出两把钥匙,径直带他们上了二楼,边走边嘱咐:“你们两个最好晚上睡一间,千万要锁好门窗,天一黑就立马上床睡觉,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说完便麻利的打开两扇门,将钥匙交给沈伊后一溜烟的跑了。
姚靖驰:“这昭州人都练过什么绝学不成?”
沈伊向下看去,门窗被齐齐封住,底下漆黑一片,莫名有些恐怖。
姚靖驰道:“承洲你看,前有掌门人一把岁数拍案而起中气十足,后有老妇脚底抹油行动飞快。为师老了,这老妇都够呛能追上。”
沈伊赶忙道:“师尊你今晚住哪间?”再不打断他,他又该胡言乱语了。
姚靖驰慢条斯理的挑了把钥匙:“听她的话早点睡,别晚上吓得不敢睡过来找我,我可不负责哄孩子。”
“……”沈伊对姚靖驰行礼、告辞、转身、进屋、锁门,那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姚靖驰没忍住笑出声来,看着沈伊进屋后才抬脚进了另一间屋子。
进屋后直挂上门栓,摸黑找起油灯,点亮后才开始审视这间屋子。
环境简洁干净,一眼就能看出被精心收拾过,只是不知为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味道。
姚靖驰走到窗边想开窗通风,推了推窗发现压根推不动。
他也不在意,也没继续和窗户较劲,只简单收拾一下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
咔咔咔
咔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