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靖驰唯一的欲望就是眼前这人了。
百里清川低头思考,过了会才道:“无欲无求是什么感觉?”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姚靖驰解释道:“我只是没有口腹之欲,又不是无欲无求。”
“诓我。”百里清川不信,他别扭了半天才道:“你的心口处,慢的很,对上我也慢的很。”
“嗯?”姚靖驰忽然笑了,他尽职尽责的框着百里清川:“那是因为我所修功法导致,白公子难道在床第之事上看不出我的心意吗?”
百里清川脸颊微红,确实如此,姚靖驰在那方面热情似妖物。
他岔开话题道:“景琛,你说我去作画赚些银子如何?”
“噗。”闻言姚靖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想不到堂堂太子也有为五斗米折腰的一天,不过卖画赚不了多少银子,捞偏门赚的多。”
“捞偏门?”百里清川皱起了眉,捞偏门一听就是什么太好的。
“白公子安心。”姚靖驰好像知道百里清川在想什么:“捞偏门分怎么捞,我就是捞偏门的。”
百里清川:???
“流华那么大一个门派要养。”姚靖驰解释:“之前我偶尔也会亲自下山为人驱邪,一去十天半月都是常事,有一次去了半年多。”
“为人驱邪怎么能算是捞偏门呢?”百里清川不解:“明明是好事。”
“请我驱邪一日五千两。”
百里清川:“……”确实像抢银子。他道:“那想必很棘手了。”
“有些邪祟确实棘手。”姚靖驰吹了一声口哨:“但更多的只是为了玉清长老这个名头。”
池扑腾两下落到姚靖驰臂缚上,姚靖驰轻点池的身体,百里清川眼睁睁看着池的爪子慢慢变黄,不再是完美的玉爪。
姚靖驰又将自己那头白丝勾回黑色:“这样就不扎眼了。”
自从百里清川驯了池,整个东陵的贵族子弟都以拥有一只海东青为傲。
但池的品相太好了,带着很容易被猜出身份,就算猜不出来被人惦记上也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身边在跟了一个白发的自己,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是百里清川。
“还是国师考虑周到。”百里清川看着姚靖驰的乌发道:“其实我想过拿池作为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