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百里清川很难不同意:“他若健步如飞确实是大喜。”
李巡抚一听就知道自己又猜错了,不是端王不是贤王,太子殿下不可能万里迢迢来这里。看他的年岁不大,能拿这样玉佩的,难不成是皇后母家仅剩的那位纨绔少爷?
“巡抚大人不如问问令公子这位是谁?”说完这话姚靖驰抬抬手指,堵住李览嘴的那块抹布掉在地上。
李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爹,他是太子,他是太……呜呜”
没等李览说完,地上那块破布又堵住了他的嘴。
百里清川道:“本宫说自己是太子,您的好儿子说,本宫若是太子,那他就是皇帝。”
姚靖驰轻咳一声,shā • rén不过头点地,百里清川这话也太诛心。
李巡抚一听这话,赶忙爬起来左右开弓对着自己儿子狠狠抽了几个大嘴巴,牙都打掉几颗,打完直接跪在地上:“太子殿下,他娘胎里便带有疯病,您恕罪,下官这就找人打他二百大板给您消气。”
李览也唔唔的摇着头,那张肿成猪头的脸配上眼泪委实有碍瞻观,百里清川只看一眼便错过眼不在看了。
“巡抚大人。”姚靖驰忽然道:“还真是苦了您了,生出一个讨债儿子。”
“是是。”李巡抚连连应着:“国师说得是,平日都是将他关在屋里,今日不知为何让他跑出去了。”
“不知者无罪啊。”姚靖驰又道:“殿下向来宽厚,既是事出有因就罢了,您觉着呢?殿下。”
百里清川用手指点了点桌面,轻飘飘甩出一句:“国师看着办吧。”
“多谢殿下。”李巡抚又是一阵叩首:“多谢国师。”
姚靖驰道:“二百太重,二十足矣。”
一旁听着的李览又挣扎了起来,他蠢,但不笨,他和百里清川之间不是一句轻飘飘的疯病就能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