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住嘴的将士唔唔的挣扎着,言七突然一拍大腿,一旁被绑住爪子的信鸽吓的一激灵。
“兄弟,我们主子一天喝几口水你都记得,太厉害了,小女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你说你,有这本事怎么被派来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呢?你们家王爷也太屈才了,不如跟着我们主子吧,不光月例给的多,机会也多啊。”
言七面上在笑,但心里很火,薄薄一张纸记满了百里清川的行程,详尽到几时几刻做了什么。
“小七。”
“阿檀?”言七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听见你的哨声了,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事。”言七傲娇的用下巴指了指那名士兵:“这人把咱们主子头上有几根头发都数的一清二楚,我把信截下来了,还没来得及审。正好你来了,你去给他弄点药,也省的我给他上刑了。”
言檀走到她身边,拿过那封信看了起来。
“阿檀,有个事要麻烦你。”
“什么事?”言檀看的很认真,脑子里不停的思索该如何善后。
“你给言任打一副臂缚呗。”言七搓了搓鼻子道:“他眼馋你的手艺好久了。”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又输了,多丢人啊。
“……”言檀已经猜到了:“你打牌又输了。”
言七心虚的眼睛乱瞟道:“长夜漫漫。”
她和言檀一个是贴身侍卫一个是暗卫,本来见面的机会就不多,晚上不能打搅言檀休息,不打牌做什么?
“行。”言檀心中已经想好这次怎么整言任了,他问:“还记得这封信是怎么绑的吗?”
言七点头,当然记得,解的时候为了不破坏这封信还废了好大力呢。
“原封不动的绑回去。”言檀把信递给言七,又顺手在怀里摸出一个荷包:“知道你不喜欢女儿家的事物。”
“又给我带礼物啊。”言七接过荷包,里面鼓鼓囊囊的装了什么东西,她将荷包揣进怀里,转身去绑信。
“上次帮主子采买时看见一对同心锁。”
言七一怔……同心锁啊。
言檀走到侍卫面前,掏出一瓶药尽数给他喂了下去,没过一会侍卫就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尽数告知。
“还是你厉害。”言七绑好信道:“接下来怎么办?直接宰了吧。”
“你啊你,别总那么莽。”言檀伸手将信鸽放走。
“唉!你干什么呀!”言七急了:“我好不容易抓的!”
她刚想抓脖子上的哨子就被言檀制止:“让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