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又橙闭着眼睛,就这样被裴峙带着游历。
他简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厨房的台面上,零零散散摆了一些水杯和瓷盘。
梁又橙感觉自己在挪动,但她所有的感官都被裴峙牵引着,根本分辨不出来发生了什么。
她只能感受到濡湿,和破碎。
可能是水杯打湿在了她的身上,也可能是台子的盘子上滚落下来,发出了清脆的破碎声。
应该是这些吧。
后来他们从厨房转换到了浴室。
梁又橙是跌坐在浴缸里的,像是一片叶子飘摇。
水是无形的,她也无形。
梁又橙坐在浴缸边缘,因为在水里待得太久,皮肤都皱起来。
直到后来,梁又橙才后知后觉察觉出来什么。一切于她,都是第一次经历,她有些慌张,整个人红成熟透的虾子。
“你怕什么呢?”裴峙笑她,“以为我要干嘛?”
梁又橙抿唇看他。
裴峙饶有趣味地故意道:“这个时候倒知道怕了,刚才不管不顾来找我的时候,怎么不怕?”
梁又橙:“……”
男人的头发被打湿了一半,水珠顺着他俊朗的脸庞流下来。
“梁再再,我是想当畜生,可我也是敢想想,只是想着你弄。”裴峙低沉着嗓音,暗示的意味明显,“哪像你,是真敢想敢做,想到哪出就是哪出,大白天的,就敢登堂入我的室。”
他接着继续吻她。
裴峙自己的喘息声也一声比一声重,对她说:“再再,我比你更想,可是你知道的,我没有准备。”
“我不可能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