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书宜哭得越发汹涌但却又偏要克制,嗫嚅着说:“没空也没关系。”
电话那头,女人甜甜的声音传来:“你挑男人的终身大事,我再没空也得有空啊。”
“……”
田书宜头发被另一个黑衣人狠狠扯了扯,太痛了,田书宜整个人表情都狰狞起来,她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朝电话里大喊:“又又,你”
电话被人赶在话说出口之前挂断。
那匕首抵着田书宜的大汉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阿彪,别那么暴力。”对面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儒雅男人阻止,他皱着眉,“富贵人家的大小姐,都细皮嫩肉着呢。”
阿彪毕恭毕敬地低下头:“是,徐老板。”
徐志国坐在田书宜对面,此时正悠闲自得地玩着一把鼻烟壶。他外表儒雅,脖子上戴了一个十字架挂坠,眉眼间和徐恒有几分相似,笑起来如春风一样和煦。
“小姑娘,别坏事儿。”徐志国走过来,轻轻拍了拍田书宜的面颊,瞬间换了个脸色,“玩什么姊妹情深呢?”
“都他妈一起给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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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夏临江,东区是富人区,靠东区的那片港口上,常年停泊着各种昂贵的游艇船只。
夜色降临,一艘豪华游轮的货仓前。
阿彪拿着枪在门口来回走着步。
梁又橙和田书宜被背靠背绑在一起。
梁又橙看着外面的阿彪,问了一句: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长得挺帅的?”
从咖啡馆来的一路上,田书宜都在哭,她现在呜咽着,听见梁又橙的话,一噎,想起她骗梁又橙过来的那套说辞,反应过来,背狠狠往后一撞:“都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梁又橙笑笑,只叫她别哭。
“又又,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骗你。”田书宜自责着,抽抽噎噎地道,“要是我死了,你记得把我衣柜里的限量版包和衣服都烧给我,哦对了,床头柜有个夹层,还有我私藏的裸男写真,那个也要。”
梁又橙:“钻石呢,钻石怎么烧。”
“对哦,钻石怎么烧……”田书宜居然还真的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
门口传来响动声音。
门应声而开,徐志国走进来。
一个壮汉搬来一把太师椅,徐志国坐在上面,手里盘着两个文玩核桃,仔细打量着梁又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