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肆深觉呼吸困难,清醒了,软乎乎的枕头压在自己的脸上,密不透风。
手臂往前挥舞触碰到细软的肌肤时,一个用力把人翻到床尾,才得以呼吸。
颜兮抱着枕头,气呼呼的看着他。
梁肆坐起来倚在床边,掩嘴轻笑着,怕太明显火上加油,身子一抖一抖的。
“你还笑!”颜兮把枕头砸了过去,正中额头。
梁肆知道她为什么生气,每晚放纵以后早上总要闹上那么一会。
也乐意配合她,“你想谋杀亲夫啊?”
“亲夫?”颜兮恶狠狠的瞪他,“你是资本嫖客吧你,不给人喘气的机会,压榨到最后一秒。”
“宝贝儿,你见过不用给钱的嫖客吗?”梁肆慵懒的抓了抓头发,看向她时眉眼之间笑意不减。
看起来真的很正经温情一人,尽做狗事,尽说狗话。
颜兮觉得,他的内心非常yellow,表面却是非常冷白。
不过颜兮经常也会沉溺于他的这种温柔之中,任他为所欲为。
也有过错觉认为他本身是一个很好相与的人。
但其实他这种人不是很好相处的那一类人,总给人一种疏离感,猜不透内心深处,有时候看似随意的一俩句话,会把人折磨得半死。
就是那种要shā • rén了,可能都是笑着跟你说的:“我来杀你了哦,记得拿盆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