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你之前吃一分熟的牛排，把赵芝雅吓得半死，你是怎么想出那些法子。”顾斯卓现在回想，有点哭笑不得。
她这模样，就像叛逆孩童，不知在哪学的旁门歪道，然后用来报复大人。
“看鬼片来的灵感。”乔尽欢吞下鱼生，发现并没有想像中那么恶心，“赵芝雅这人虚伪得很，一边做丧尽天良的事，一边又总是求神拜佛。”
“有因必有果，正因为丧尽天良的事做多了，所以她才想祈求神明保佑。”顾斯卓接话。
“神明不会惩罚她。”乔尽欢勾了勾唇角，溢出一丝冷笑，“但我会。”
“别乱来。”顾斯卓恼她。
总是叫人担心。
“放心，我不会冲动。我不仅要好好活着，还要成名，对付敌人，有时候除了皮肉上的痛苦，心灵的折磨也是上策。”
自见过乔振峰讨好母亲后，乔尽欢发现后者，更折磨人。
第212章为了挑衅
“……”顾斯卓发现她对付人的段位又高了。
先前是单纯想让他们承受皮肉之苦，可现在，玩心灵折磨那一套。
乔尽欢越出名，乔振峰就会越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放弃一枚好棋子。
“怎么，害怕？”乔尽欢唇角噙笑，随即伸手，越过桌子，调戏一般，勾了勾他的下巴，“别怕，你很乖。”
顾斯卓怎么感觉乔尽欢是拿了他的剧本，没好气，“谢谢您咧。”
午餐接近尾声，乔尽欢去洗手间。
前脚一走，后脚就来了不速之客。
顾斯卓扔下餐巾纸，看向来者。
王洁被顾斯卓充满气场的眼神盯着，顿时手足无措！
怎么回事，明明他在乔尽欢面前那么平易近人，才让她生起过来的勇气，但乔尽欢一走，他身上的淡漠疏离，体现得淋漓尽致！
“顾、顾大少，”王洁绞着手指头，“我是珊珊的师妹，也是海市舞蹈团的。”
“有事？”顾斯卓语调清冷，听不出半点温度。
王洁心里发怵，但硬着头皮，“虽然很冒昧，但我想告诉您，乔尽欢城府很深，她跟您在一起，也许不是真的喜欢您。”
“噢？”顾斯卓尾音拉长。
王洁话匣子打开，“她不是您看起来的清纯无害！顾大少，我一直觉得，珊珊师姐的事，一定是出自她的手！她从来就不服珊珊师姐！而且，珊珊师姐都这么惨了，向来不喜欢露面的她，最近却频频的登热搜，甚至还跳了《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