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右手握紧镰刀,左手抓住草,这样这样,在那样那样,就可以了。”狗子拿起镰刀的那一刻,就觉得自己心里有一股奇怪的感觉,他说不上来,只觉得精力高度充沛,像是点燃了什么东西。
如果林晚会读心术,肯定会爱怜的摸摸狗子的头,告诉他:“傻瓜,那是小孩子为人师表的快乐呀。”
演示完一遍,狗子看向林晚,老气横秋的问:“学会了吗。”
林晚摇头,“没有。”
“真笨!那我再教你一次。”
“好呀。”
“现在学会了吗?”
“没。”
“这样呢?”
“没。”
“现在总学会了吧?”
“真的没有诶。”
......
等狗子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晚的背篓,已经装得满满的,他扭头看看自己空荡荡的背篓,像没人要的小孩,孤零零的倒在地上,眼睛一酸,有点想哭。
大概是缺德久了,老天都看不下去,林晚岌岌可危的最后一丝道德突然发挥作用。
她取出一块巴掌大的羊肉,问:“狗子,想吃肉串吗?”
悲痛的狗子:“???”
当然吃啊,有肉不吃的是shǎ • bī,他自认自己不是shǎ • bī。
“那行,你负责生火,你们俩去捡柴,你去找点细点的树枝,狗子你负责把羊肉切成小块,能行不?”
那肯定能行,不行也得行。
狗子接过匕首,干得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