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自动忽略许强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低头认真想了想,很快就抬头一脸的恍然大悟:
“我想起来了,十三岁那会儿何大清跟寡妇跑了,傻柱在巷子里踢了我一脚,我当天晚上疼的一宿没睡。”
说到这儿,许大茂又来了精神,舞舞喧喧,咋咋呼呼的要穿鞋到中院找傻柱算账。
结果,许强一句“你打得过他吗?”就给许大茂干熄火了。
“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无凭无据的去找傻柱,他当然不能承认,我不过是跟你说说,让你死也死个明白,明天早上你准备点东西,下班咱们上一趟夏老头家里。”
许大茂一听要去夏老头家里,眼珠子一转,脸上突然多了几分希冀:“你是说,夏老头能治好我的病?”
许强摇摇头:“治好治不好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总归要试试的,再说了,他当了这么多年大夫,就算治不好也知道我们该去找谁。”
原本还半死不活的许大茂立刻精神抖擞,喜笑颜开,跟许强又说了几句,就回自己屋子里翻东西去了。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把自己拾掇板正了去上班,刚一出门就发现院子里众人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尤其是二大爷刘海忠见许大茂出来还特意瞅了他一眼,嘀嘀咕咕的说:
“嘿,坏事做多了果然要遭报应,老天爷都看不下去。”
许大茂一听这个就忍不住,刚想开口怒骂就听旁边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原来是许强出来了。
许强先是给许大茂打了个眼色让他按捺住,这才一边推着自行车往外面走,一边笑呵呵的说:
“要说咱这院子也真是奇怪,一大爷在厂里是八级钳工,就算在领导面前也有脸面,在院子里更是德高望重,家庭和睦。”
“三大爷是小学老师,人家知文识字,明白事理,在院子里也是谦逊待人,门风极好,唯有这二大爷,在厂里活的人嫌狗憎,院子里也是人人避之不及,三天两头的家宅不宁。”
“哥,你说怪不怪,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二大爷的?”
“哎,我说强子,你要不说这一茬我还真想不起来,现在这说出来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