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很恼火。
江南知急急解释,“我没有去找陈禾潞麻烦,我只是去医院看奶奶,恰好...”
解释的话未说完,江南知的手腕被周宴大力握住,力道很大,她最怕疼,忍不住‘嘶’了声,清秀淡墨的眉拧在了一起。
“阿宴,疼。”
周宴并不理会,拉着江南知的手腕往外走。
“跟她道歉。”他说。
江南知想到了陈禾潞看她的眼神,脚步跌跌撞撞,她第一次面对周宴的要求挣扎起来。
“我不去,阿宴,我不要去。”
但她的诉求哪里又会被周宴在意。
他打开后座的门,将她推上去,转身走进主驾驶,车子疾驰离开别墅。
江南知像一个无法掌控自己意愿的困兽,被困在了车子里。
她的手腕很疼,上面一片红痕,她却没有去看,眼睛只定定的落在周宴的身上。
他的侧脸很冷毅,比他身上的黑色衬衣还要冷,一个人为什么可以这样好看,又这样冰冷?
“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