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
“阳阳!”
傅阳阳转过身,丢掉手中木桩,重重一拳打在沈朝歌胸口,一脸不情愿的说道:“我的好弟弟,终于舍得来见你傅大哥了?”
自从二人从隐龙镇分别,恐怕已经快过去半年之久,沈朝歌同样是激动不已,揉了揉略微疼痛的胸口,随即开口:“这不是来了么?”
“我说,你这吃了牛粪啦?这么大劲儿?”
“这么一比,看来还是你厉害,有个牛气哄哄的兄长,我就不行,兄弟还在狗屁一元悬灯境徘徊。”
沈朝歌眉头一跳,拉着傅阳阳的袖子:“二曜燃灯了?”
傅阳阳一脸不好意思:“哎,没办法,用了半年多,才二曜燃灯止境,不好意思说,丢不起那人。”
“你给老子滚!不对啊,你突破谁给你点的灯?棋剑府的人?”
傅阳阳看向乡巴佬一样的沈朝歌:“经点灯而突破止境的皆庸才耳,你傅大爷生来便不需要他人帮衬,岂需别人点灯?”
沈朝歌自认他口齿还算伶俐,但他若称第二,那敢叫第一的便只有傅阳阳。但傅阳阳的话确实是事实,自己突破止境的修士,无论真气强度、肉身强横以及招式功法,同点灯人协助都是云泥之别。但浩浩人海,又有几人能够自行突破桎梏。
沈朝歌从八尺镜中掏出一堆东西,有钱银、名贵草药、宗门分发的丹药等等,一股脑丢给傅阳阳,只不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道:“本来有一个最珍贵的东西准备给你的,怪我,不小心给弄丢了。”
傅阳阳见不得沈朝歌这番做派,又是怼了一拳:“如此娘们姿态,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沈朝歌忽然想起什么,没有任何犹豫,将自己几乎就没有拔出剑鞘的杀破狼取出,递给傅阳阳。
傅阳阳也根本没多想,看都不看,一股脑都收下,在他看来,沈朝歌的便是他的,没有什么舍不舍得,重不重要。
随后开口问道:“哎,我一直留意悬灯宗,你怎么突然和皇室来了?刚才搭话的女子是谁,莫不是你把哪家郡主给抢了?”
沈朝歌甩开傅阳阳手臂,无奈的说道:“人家是公主,应该是排老七,我救过她的命,仅此而已。”
傅阳阳伸出两个拇指,对向弯曲,挤眉弄眼:“尝过了?”
“你能不能死啊!”沈朝歌回怼了傅阳阳一拳。
却也借机话题一转,一脸贱笑:“那敢问傅大爷,哪位仙家女子入的您的法眼?”
傅阳阳却是小脸一红,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向沈朝歌身后走去,沈朝歌抓住机会一个脚绊将前者绊倒,追着问:“还真有!你小子行啊!”
傅阳阳躺在地上也没起身,挠了挠头:“前段时间,观音斋到我棋剑府拜山,探讨当下与皇室微妙关系,我瞧见一位女弟子,那可真叫一个清新脱俗,后来问的姓名叫做赵辰宜,我第一眼便认定他是我傅阳阳的媳妇,也就是你今后的嫂子。”
沈朝歌吧唧嘴啧啧道:“人家同意了么,你就媳妇媳妇的,何况人家或许已经是出家之人,你连尼姑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