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澄海:“坏你好事,也不等于犯错吧?”
沈婳:“那坏我好事,是不是该罚呢?”
傅澄海笑了:“该罚。说吧,罚我什么?”
沈婳:“罚你——告诉我成海集团是什么情况。”
傅澄海顿了片刻,“怎么突然想知道成海集团的事了?”
沈婳:“我要成海集团的股权穿透核查。”
傅澄海无奈笑道:“我又不是神,从哪儿给你搞人家集团的股权穿透核查。人家也不是上市公司,财报、消息什么的,也不对外公布。”
沈婳:“不想帮我?”
傅澄海:“不是不想帮,是……做不到。你老公能力有限,也不是神仙。”
沈婳:“如果我说,我想投资这个成海集团呢?”
傅澄海讶然一笑,“就你手里的那三百多万?”
沈婳:“你看你,连我婚前有多少储蓄都知道,还说查不出人家的股权穿透。”
傅澄海:“你可真会找我话里的漏洞。”
沈婳:“你不也一样?”
傅澄海:“你可想好了,成海集团做实业的,重资产和负债颇多,投资公司见了都跑,你投它,还只有三百万……有可能赔的底儿掉。”
沈婳:“这不是还有你嘛?论投资赚钱,谁能比得过你呢?”
傅澄海:“怎么办,我可爱死你这张嘴了。”
沈婳:“爱我的嘴,人呢?不爱?”
傅澄海笑了,他没再不正经,反而十分认真道:“沈婳,你知道你现在正在和我‘打情骂俏’么?”
沈婳一愣。
好像是。
要知道,以前她可是干不来“打情骂俏”这种事的。
对于傅澄海的言语上的撩拨,她从来都避之不及。
现在,那些她曾经嫌弃太过黏腻的话,却脱口而出。
沈婳敛了情绪,也正色道:“不会的东西,都可以学,不是么?以前不会,不代表以后也不会。”
就拿今天来说,以前沈婳在国外也没参加过国内这种“酒桌文化”,她照样通过察言观色,学会了在酒桌上如何才能应付自如。
傅澄海:“那你需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沈婳:“你会教我?”
傅澄海:“看你想学什么?我也不是全知。”
沈婳:“那你会什么,就教我什么。”
傅澄海:“我怕我的能力,跟不上你进步的速度。”
毕竟,三个月前还只是在场子里做发牌员的沈婳,现在却知道“股权穿透”这种东西。
她的学习能力,毋庸置疑。
沈婳在国外读的是语言专业,学的是墨西哥语和英语,后来又学了语言学科教育,完全是经济学和金融学的门外汉。
不过想想也是,沈婳刚认识他不久,就能用“掮客”这个词精准地形容他。
她的聪明,一开始就让人惊艳。
这也说明,她从来都不是无脑的女人。
沈婳认真道:“我想和你学挣钱。”
傅澄海:“挣钱这事,学不来。它只和人的眼界和思维有关系,或者说……从出生之日起,你能不能挣钱,会不会挣钱,就已经决定了。”
沈婳:“别人学不来,不代表我学不来。”
她就是要学。
傅澄海又笑了,“其实——你完全不用考虑挣钱的事,保险柜里的东西你也看到了,跟着我,不会让你受苦,你完全可以像你办公室的主任那样,随便上上班,下了班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虽然谈不上能让你做豪门的富太太,但小资生活还是过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