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说,沈婳更恼了。
傅澄海可真烦人。
她瘪着嘴瞪他,傅澄海只觉得她喜人,随手用食指轻拨了下她撅起的嘴唇。
“想挂油瓶?”他笑问。
沈婳更是气急,“烦人。”
她想挥手打掉傅澄海的手,傅澄海比她反应快,她没打着。
沈婳又忍不住白他一眼,低头看自己手上的绷带也已经绑好,傅澄海又对她的置气不以为意,还悠闲淡定地收拾东西,沈婳不想自讨没趣,转身上楼。
“不许锁卧室的门。”
她刚起身,还没走几步,傅澄海的声音突然从她后面传来。
沈婳愣了一下。
说实话,她根本没想到这一步。
细思之下,好像傅澄海的预判也没错,她设想自己上楼后的场景,确实有可能一气之下反锁卧室门。
“你凭什么揣测我?”沈婳不服气地问。
“凭你和傅简差不多脾气。”
“……”
“想上楼就上去,等我收拾好,上去找你。”
“嗯。”
沈婳恹恹地应一声,败兴而归地上了楼。
傅澄海在楼下收拾了不短的时间。